“不行哦,像你这样的种子发出的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枯萎,所以我拒绝。”夏布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不过,如果是你本人遇到这种问题的话,我倒是可以免费帮你解决。”黑色中长发的男人又笑的不着边际道。
“他不行吗?他不能和我一样吗?”金发的男孩语气失落。
“不行啊,他毕竟和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嘛。”夏布利耸了耸肩。
“只要有关系就行了,对吧,那……”金发的男孩纠结又焦急的看着黑发的男孩。
“你要加入我们吗?成为我的同伴……”语气急切。
“我们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加入的啊……”夏布利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出闹剧。
“你一无所有,所以有杀人的勇气,这小鬼的话……”他指了指金发的男孩,又看了看一旁黑发的男人,摇了摇头。
“而且我说过的吧,回忆起来的话,他说不定会崩溃。”夏布利吊儿郎当的说道。
“可是……我想知道真相。”黑发的男孩举起写着字的白板。
“杀人的勇气,我也可以有的。“他这么写道。
“虽然知道你是因为小孩子不懂事的原因瞎说的,不过……”夏布利站起身。
“算了,就当做个实验吧。”可有可无的说道。
“之后表现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会清理掉你的记忆,没问题吧。”他仿佛征求意见一般的问道。
“下来吧。”也不指望他们的回答,自顾自的打开了一间暗门。
诸伏景光踏入了那扇门,门后是黑暗的通道。
以及向下的台阶。
台阶的尽头,是只有一盏散发着微光的小灯的手术室。
就在那个简陋的手术室中,他记起了失去的那段记忆。
父母被杀的记忆,蔓延到他脚边的红色液体。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红,鼻间是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