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的嘲讽,让秦北面庞抽搐,脸上狰狞的刀疤,犹如活物一样在蠕动。
他舔了舔猩红的舌头,在秦诺面前坐了下来,盯着那些酒。
秦诺拿过来,倒了一杯,小小喝了一口:“怕有毒,就看着吧。”
嗜酒如命的秦北,却是意外忍了下来,开口问道:“谁教你喝的酒?”
“父母都是嗜酒如命的人,我继承这一点良好传承,不是很好吗?”秦诺笑道。
“我坐在这里了,然后呢?”秦北满眼都是鄙夷,但手里握着的菜刀,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难得我们一家都在,正好可以聚聚,顺便开个家庭会议。”
秦诺用牙签刺起一块水果放进嘴里。
秦北面色刚带着狐疑,一旁的座位,就坐了一个人。
正是秦烽母亲。
她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灌去。
“臭婆娘,你还没死啊?”秦北看着菱夏,冷冷一笑。
“我以为你这臭婊子已经死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了?”
“把妻儿卖出去的人渣,你又好到哪去?”菱夏冰冷地看着秦北。
秦北毫不在乎地笑了笑,又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
“我和妈最近一直在商量一件事,不过思来思去,还是想等等你这个一家之主的意见。”
秦北掏了掏耳蜗:“说说看?”
秦诺微微弯下身,目光直视秦北的双眼:“我和妈在商量,该怎么弄死这个一家之主,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秦北吐出一口烟,冷笑地问道:“就凭你们两个吗?”
“一个被我按在地上蹂躏多年的臭女人。”
“一个自以为翅膀硬了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