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管好你家的畜生。”
那狗力气很大,叶天被扑倒在地,衣服没一会儿便被撕扯开来,叶天用手撑着它的脑袋让它不要咬到自己,口水留了一身。
“你都说了不过是个畜生,我怎么会管的着呢?它都不听我的。”白席建在旁边幸灾乐祸看戏,心想,你就是自讨苦吃。
听到外面的动静,白口真冲了出来,见到自己家的猎犬咬了人,吓得他赶忙要白席建去帮忙,可白席建却一脸淡定道:“放心,它不咬人。”
“怎么不咬人?”自己家的狗白口真心里清楚,“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见白席建不为所动,他赶忙回屋子里去寻猎枪,叶天快要支撑不住了,这狗力气极大,不停地扑腾,爪子已经将他身上抓出无数条红印。
“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原本白席建还在幸灾乐祸看戏,漫不经心转过头看了一眼白口真,发现他拿着一杆猎枪冲了出来,急忙将他拦住。
白口真着急想要挣脱开,“你这个混蛋,没看见要出事了吗?狗发疯了,我得一枪打死它。”
“不行,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猎犬,你不能打死它。”
“狗重要还是人命重要?这要是闹出人命,你我都得被官府抓去。”
白口真心里也盼着叶天去死,可他不能死在自己家里,更不能死于自家猎犬口中。
破船还有三分钉,这把原家逼急了,豁出去砸银子,让自己丢官罢职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同僚和桑家,他们很愿意与自己一起分食原家,却不会在没有油水可捞的私人恩怨帮自己出头。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叶天已经渐渐把控住这只猎犬的脾性,虽然力气大,可是脑子却笨的很。
他用腿夹住猎犬的身子,让它动弹不得,随后自己用一只手将它的嘴巴捏住,这样就不能咬人。
叶天表面上仍旧装出一副自己不是猎犬对手的样子,白席建就是想拖延时间,他是知道的,白口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尚待观察。
“你快给我让开,你这个逆子,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白口真有些着急,白席建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平时也没见他这么护着这条狗,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打死它我也不活了。”白席建威胁道。
权衡之下,白口真还是决定要射杀这条猎犬,毕竟那是一条人命,见白席建不肯妥协,一气之下他扇了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