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旎眼中划过一抹怯意,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施了个礼进了曹府。
直到这时,丁夫人的脸上才又露出一抹大方和善的笑意,冲戏忠歉意一笑,说道:“见礼了,军师莫要听旎儿胡言乱语,小孩子家家说话做不得数的。”
“……”
戏忠也没有接话,是微微躬身作为回应。
这话虽算不上送命题,但也不是他能够赞同或是反对的问题。
赞同,那就是赞同曹旎确实是胡言乱语。
反对,就就是反对丁夫人的话。
怎么接都不会合适。
丁夫人笑了笑,又道:“军师可是来找君子的?如今君子正在后堂与夏侯太守、荀司马、程县令议事,快请进来吧,来人,带军师去见使君。”
“谢夫人。”
戏忠这才说道,跟着一名亲卫向院内走去。
……
丁夫人房内。
“将手伸出来!”
丁夫人手持一根长筷,声音冰冷的对跪在地上的曹旎喝道。
“母亲……”
曹旎一脸恐惧的望着丁夫人手中的长筷,将已经肿了几道印迹的手藏在双腿中间,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哀求道。
“难道要我说第二遍?”
丁夫人不为所动的喝道。
“唔……”
曹旎这才颤颤巍巍将小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