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诧异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吴良依旧摇头,“或许是那个法器总算起了作用,此刻正在逐步夺去将这些‘蜮’的性命,再或许……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目前看起来应该是好事,我们等等再说。”
“若果真如此,那可就太好了!”
阿旺颇为激动的说道,这一刻,这位老同志脖子不酸了,腿也不麻了,竟还推开喀布尔向前走了几步,试图看得更加清楚。
……
在吴良等人的注视之下。
如此浮起来的“蜮”竟是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快,大有要将整个湖面填满的趋势。
而更加神奇的是,在吴良的可视范围之内,浮上水面的便只有“蜮”这一种东西,像那种水中最常见的鱼类竟是一条都不曾出现。
这就又很玄乎了。
像这种规模的内陆淡水湖,莫说是那些小鱼,便是数百斤的大鱼也不在少数,而一旦湖水出了什么问题,最先死的便是这些相对脆弱的鱼类。
可现在却不见一条死鱼,唯有“蜮”在不断的浮上来。
这显然是一场极有指向性的针对。
如此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正是那“壶涿氏”的办法起了作用,虽然迟到了一些,但《周礼》中的记载并没有错误呢?
若是如此。
其他的相关记载又是否作数呢?
比如“渊为陵”的记载……
“咕噜——咕噜——咕噜——”
随着浮上来的“蜮”越来越多,水底亦是升起了更多更大的气泡,小的依旧有篮球大小,大的却有一间十平米的卧室那么大,夸张至极。
如此之大的气泡冲出水面的时候,甚至能够听到巨大的爆破声,巨大的水花随之在水中翻腾。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