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衍圣丝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
闻言，青恒瞬间就知晓自己之前的行为被自己的皇爷爷看在眼里了。于是，他微微躬身，不卑不亢道：“孙儿，多谢皇爷爷夸奖。”
“嗯，朕期待你后面的表现，不要让朕失望啊！”
“孙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卫宗感觉到那股视线在众人头上盘旋了几圈，最后才消失不见。
当青衍圣走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卫元白阴沉着脸，直接大步向外走了出去，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什么用了。
不过，在路过卫宗身边时，他低声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我也是！”
卫宗冲着他笑了笑。
笑容，说不出的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