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歌微颔首，坐上了他的司机重新开过来的车。
车里，她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认为是万春芳假扮鬼魂吓唬严蕾？”
霍彦西闻言侧目看向她，幽湛的鹰眸一片讳莫，不答反问：“不然你认为还会是谁？”
他这样问的话，她便答不上来了。
她也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只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万春芳，她不信霍彦西察觉不出来。
严蕾来到医院的时候却被告知，她的弟弟出院了。
这会，她看着主治医生问道：“你说小羽已经办理了出院？你不是说还要继续观察几天吗？”
医生：“这个……他没有太大问题的话，现在出院也是可以的。”
严蕾看着医生那有些心虚的神情，目光冷了几分：“我是他唯一的亲属，没有我同意，谁能给他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