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完成了。”擦了擦汗，塔古尔像是完成什么使命一般，长舒了一口。
随后，便主动打开了靠近两人的一扇大门。
刺眼的白光从里面不断射出，塔古尔沉默了片刻，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后就自顾自地回到了圆桌旁，抱着手臂哼起了歌。
“你差不多也该返回现实了……”
“你的那些小朋友们，现在的处境可不算好。”
点了点头，塔古尔一步步走到门前。
背对着塔古尔，他冷不防地突然说道：“那么，这就是永别了吧？”
“呵……当然。”
塔古尔只是笑着，一副解脱般的表情，“我在这里等了你足足五十年了，早就腻味了。”
将自己越发虚幻的手臂背在身后，他歪着脑袋，看向门口的古塔。
“你赶紧走，我也能好好睡个觉。”
无奈地摇了摇头，古塔朝着身后挥了挥手，背对着塔古尔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黯淡的寂寞表情。
“对了,有件事……我最后多嘴问一句。”
“嗯哼？”
“那一天，你到底从我，不……从涅瓦身上，掠夺了什么？”
猛地转过身，古塔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表情严肃。
“灵魂，还是……记忆？”
“我……到底是谁？”
面对古塔的质问，塔古尔的脸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眼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