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众人的议论，陈昌年嘴唇抖了两下，脚步不稳的一阵踉跄。
他指着宁天琅颤声道：
“你……你竟然真的杀了蒋浩？！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侯顺生和邓贤彬等人也都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咏志更是脸色惨白，心跳如鼓！
心中暗道那根杀人的针可是自己给宁天琅的啊！
这算不算是提供凶器的帮凶啊？！
坐在后排的柯冬儿猛地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台前。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宁天琅真的杀了人，她绝对会用生命保护他逃离现场！
看着全场一片混乱，站在台上的王平石猛然回过神来！
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嗓子干涩得生疼。
他颤抖地指着宁天琅，声音嘶哑道：
“你……你竟然在医学大会上当众杀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行？！”
看到众人的表情惊惧纷纭，宁天琅微微一笑：“他没有死，只是变成了植物人而已。”
说着，他看向一脸震惊的陈昌年：
“陈教授，你不是专家吗？你不妨亲自鉴定一下，蒋院长他究竟是死了，还是变成植物人了。”
“植物人……”
陈昌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走到蒋浩身边缓缓蹲下了身子。
只见蒋浩半睁着眼睛，眼神里空洞一片，毫无意识和反应。
“丧失意志、情感等有目的活动，肢体对疼痛性刺激有时有屈曲性逃避反应……”
陈昌年“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