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的憋屈,怎么都感觉别扭的不行,最后嘴里又骂了一句,“这孙贼,真狗!狗都没有你鼻子好使!”
他只能心烦意乱地继续开始做,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愿意做菜。
北屋里面。
这会儿两张一样大小的八仙桌并了起来,除了东边的位置空着,其他每一个桌边前面都坐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人,娄晓娥坐在最西边。
一名长相精致的女人偷笑着说道:“晓娥,你家那口子这是要把何雨柱给气死。”
娄晓娥朝着外面瞅着,也是禁不住地笑起来,“他呀,就那样,刚学了什么手艺,他一准好好显摆显摆。”
另一边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女孩开口道:“他学习东西是真快,这做菜还是很复杂的。”
娄晓娥连连点头,回道:“对呀,对呀,做菜可难了。”随后,她很是不服气地又道,“我就说傻柱一做菜,他老是往厨房跑什么,原来是偷师!”
一旁笑容灿烂地女人说道:“能学会就很不容易了。不过,他真做得比傻柱还好?”
娄晓娥不确定地说道:“我吃着反正是差不多,不过看傻柱当时那样,应该是他做的好一点。他在家里做饭的时候更好吃一些。可能是合胃口。”
“那以后让他做饭!”
“对呀,我们也得尝尝!”
四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要让易传宗下厨,里面对半是不会做饭的。
娄晓娥朝着外面努努嘴,说道:“今天肯定是没戏了,他忙活了两个月的石狮子完成了,筹划今天的饭局就筹划了一个星期,他指定又跟你们家男人在那儿显摆呢!”
她朝着北边转头,“就是你家那口子,他说今天非得听你家那口子说句好!”
那名长相精致的女孩脸上止不住地笑,“那可难了,不过要是让我那男人开口说好,怕是今天回去之后到半夜他才能睡着觉。”
“他们俩就是掐!”
……
门外,易传宗伸手拍着狮子头,笑眯眯地看着前方问道:“哥们,问你话呢,你就说我凋地这石狮子怎么样吧?”
宗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口中吐出三个字,“四不像!”
易传宗脸上地笑容更浓了,他揶揄地开口道:“是吗?昧着良心说话回家可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