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传宗一脸沉默,心中默默流泪。
有人在笑他没文化,偏偏他无可奈何,眼前这人是他的师父。
他们两个人一个从古代活到到建国,一个从建国能活到现代,横跨三个世纪,坐观山河变幻。
而学习医术,他显然属于交流障碍的一方……
黄景益大笑过后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一时间,他的周身缠绕着无数莫名的气质。
易传宗低头看着桌上的两瓶茅台酒,本来他以为师父怎么不留他吃个饭,甚至还能尝一口这酒是什么滋味。
如今一看师父这风骨,他发现自己不配。
他要是喝酒,就真的是喝酒。
师父要是喝酒,那是借酒抒情,人家那是品,品的酒中的人生。
黄景益蓦然回首轻声喊道:“传宗。”
易传宗连忙抬起头,回道:“师父。”
“医术能救人,也能害人,利也好,弊也罢,遵从本心。”
“师父,我记住了!”
黄景益微微颔首,“我看你有一点医术的功底,前期以背书为主。就先熟知全身筋脉、穴位、器官和骨骼。药材方面我这边有笔录,你都背下来。”
“以后不必每天都过来,现在你还没有到行医开药的水平。每周一三五你来找我,到时候我会为你讲解。”
易传宗心中流泪,表面恭声道:“是。”
黄景益朝着身后的墙角一指,“那边就是我给你准备的书,为了能让你看懂,我挑着一些笔记清晰的给你,如此应该也够了。”
这是被鄙视了吗?
易传宗转过头去,顿时间他的嘴巴张的老大。
那是两摞四十厘米厚的书!比常人的膝盖都要高!旁边还贴心的准备了两根捆书的小绳子。
这些都是要背的?谷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