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时离开了老师的办公室,他的心情却分外纠结起来。
老师现在考虑关键的事情不能打扰,但是他们之前确实对人家产生了误会,甚至还有可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在安排了一下今天的加班任务之后,尚时来到了通讯部,他要重新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并进行简单的了解。
“尚工。”
“尚工。”
作为总工程师的学生,本身也是在研究团队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这边的通讯人员当然是认识他的。
尚时微微一笑,说道:“之前我让人过来想总部询问了一下,编号b25—yc3—051103的设计是有谁来完成的,你现在再帮我重新确定一遍。”
“好的,尚工,您稍等。”
通讯员回了一句之后开始立即向总部中央的相关部门发送电报。
一番接电之后,通讯员拿着一张速记地白纸读着,“编号b25—yc3—051103的设计是四九城第三张钢厂的七级钳工易传宗。”
尚时点点头,这个他已经知道了,“你继续说。”
通讯员继续说道:“易传宗,年龄二十一岁……”
“等等,你说二十一岁?七级钳工?有没有搞错?”
尚时顿时就惊了,这边的七八级钳工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哪一个不是临近四十岁的时候才到了八级钳工,年龄再大就过了壮年期,这是这个时期人类的巅峰,就算是七级钳工也得是三十五岁左右。
一名自学工程师知识的七级钳工才二十一岁?这是高中毕业之后不务正业吧?
通讯员的眼神有些踌躇,总部发来的电报,他只是单纯的接收,不能决定内容的真实性。
尚时脸色变化了一下,说道:“你继续说,先听一听。”
通讯员点点头,重新读了一遍,“易传宗,年轻二十一岁,第三轧钢厂七级钳工。这是当时完成任务时的简单记录,后面我跟您讲其详细的履历。”
“易传宗祖籍四九城金海湖镇向阳村,其父母双亡,年少曾有癔症,病好之后投奔第三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
“易传宗去年九月份进入工厂,当年十月份参加学徒工技术测试最终被评价为四级钳工并成功转正。当月月末与资本家娄卅城之女娄晓娥结婚,家住南锣鼓巷。”
“今年第三轧钢厂春季工厂评级大赛中通过八级钳工考核,因当时没有名额,因此只是晋升七级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