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谁告诉你是韩家？你知道，刚才谁给我打电话来着么？”
“谁？”
“韩家的韩书记，国家安全部的一个副部长，还有楚家的楚狂人，龙家的龙军……”
局长扳着手指头数算着。
“最后，连一号身边那个秘书，也打电话来，问了几句！”
“什么？一号的秘书？”
黑脸警察大惊失色。
“是啊！”
“难道他也认识萧晨？”
“屁，你长脑子了么？没有一号的命令，他会打电话？这明显是一号的命令！”
“啊？一号？”
黑脸警察浑身发冷了，本来一个韩一菲，就让他挺害怕的了，现在连一号都惊动了？
“嗯。”
“那……那一号是什么意思？”
“一号的秘书，倒是没有明说，只是说，一切按照法律程序来走！”
“那他……一号是向着萧晨，还是黄家他们？”
“我这也琢磨呢。”局长摇摇头：“另外，黄家、姬家、齐家的人，也都给我打电话了。”
黑脸警察身子一颤，他有点同情他们局长了。
“你说，黄天语给你打电话，你就去？”
局长瞪着黑脸警察，怒声道。
“我……局长，你和黄少的关系，不是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