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一刀,我右一刀,狗官肥将脑袋掉。”
陈家桥念得兴奋,当着徐牧的面,急急比划起来。
“陈先生,你曾经也是大试的甲榜……”
陈家桥已经听不清徐牧的话,沉浸在念反诗的快活之中。
“东家,我还有一首。”
“念、念吧。”
“这是一首关于袍泽友谊的,我润色了足足三个时辰。虽然只有二句,但却道出了袍泽之间的激荡之情。”
“陈先生……劳烦念吧。”
“愿君十年不打桩,提枪袍泽共成双。”
徐牧咳了两声,无奈地捂着额头。
“东家,吾今日作了三首!东家今日有耳福了,且听最后一首。”
“陈先生,稍、稍等一下,我有事与你说。”
“也罢,谈完再念吧,我确是需要润色一下。”陈家桥呼了口气,重新恢复了侠儿的微微本色。终归不是拼出位的爱豆,一直唱跳
ap,确是有些累得慌。
“东家请直言。”
“夜枭?”待徐牧说完,陈家桥怔了怔。
“确是。”徐牧语气变得认真,“我想过了,这等的时候,需要一个情报营。”
“东家需要我做情报头子?”
徐牧点头,“你是最好的人选。”
作为曾经的侠儿,别看写反诗不正经,但实打实的,陈家桥平时稳重无比,也善于隐匿。
“东家已经反了。”陈家桥笑了笑,“我不善带兵打仗,既如此,便去做个情报头子,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