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说清楚,这是咋回事,这孩子咋成了你大哥的!”
江奶奶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江文远,又看了一眼江文亮。
金叶洲站了起来:“老太太,这件事看似遥远,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江二叔人一向恩怨分明,待人真诚,这位女士说的那个时间段,好巧不巧的我一直都在二叔的身边,所以要说二叔在那天下午怎么了这位女士,我第一个就要怀疑自己了,难道我身边站的是个假的二叔不成!”
江奶奶指指金叶洲,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还有这位女士说的,她迷迷糊糊的拽了二叔的项链,大伙谁不知道,二叔连个手表都不愿意戴,更别说戴项链了,这么粗的金链子拽下来,也难为那位戴项链的人了,可得活生生的疼上几天了,是吧?”
是吧两个字,是对着江文远说的。
江文远下意识的就去摸脖子。
其中的意味在场的人,都不傻,自然明白了。
辛迪像个不知世故的小姑娘一样惊讶:“你说的好奇怪啊,都盯着文远做什么,文远,证明你的清白给他们看!”
江文远听了她这话,神情有些瑟缩。
干笑道:“这都是农村长大的,谁的脖子上还没有个伤疤了。”
江文亮顿时醒过神来了,“哥,你不会心虚了吧?”
江娜忍不住了:“小秦啊,这鉴定书都出来了,你还认不出孩子的爸吗?”
小秦眼巴巴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
其实江文远和江文亮兄弟两个,都集中了父母的优点,大高个,板正的身架,放在哪里都是惹人注目的。
只是江文远多了几分文气,显得更斯文一些,明显更招女人的欢心。
云轻烟、林丽、辛迪,还有其他人,都是如此。
而江文亮是真的在土里刨食的,孩子十几岁才跑出去给人家扛包,后来搬运水果,知道了水果的利润,才开始担着担子卖水果。
就算后来赚了钱了,也买了三轮车,没有那么辛苦了。
但是风里来雨里去太阳晒着,自然跟江文远这个坐办公室的人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