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多好,至少稳定住了大明如今的局势。
可是朱由检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居然带着人出去剿匪了?
还没通过五军都督府的调遣?
“信王殿下哪来的兵?”
张维贤稳不住了,面色一变,低声呼和道。
魏忠贤摆了摆手道:“咱家哪知道?咱家只知道做陛下安排的事情,陛下将五军都督府交给了你,咱家也就只能拿捏住东厂了!”
“偌大京师,区区四五百人,那些豪门大户谁拿不出来?”
“而且,咱家可是听说了,殿下出城之时,用的可是你张侯爷的令牌!”
“怎着?侯爷不想当了,还是相当你的国公爷?”
张维贤手按椅背,双眉紧缩道:“可是老夫真的不记得,老夫什么时候将令牌下发给了他人。”
“老夫,也真的没有接到消息,有五百人出城!”
“魏公公,咱们都是陛下的人,这事情,老夫也没必要对你弄虚作假才是!”
“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什么好弄虚作假的?”
称呼的转换,代表了张维贤的服软。
毕竟这事儿确实大。
万一朱由检出了点什么事。
那京师可就要变天了!
更别说天启帝一旦回朝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虽然服了软,可是如今属下人还在,张维贤却也没有露怯。
经过了这么一番简单的交流,魏忠贤倒也看出了张维贤的话里话外和他的动作神态不像是作假,心思也稍稍的平和了一点。
场中的气氛也不像一开始一般的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