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远城到底是发生了啥事,咋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一点信儿传过来?”
代善策马奔腾,心中却也泛起了小嘀咕。
毕竟甭管咋说,不论是谈崩了还是谈好了,总得有个章程。
今天都这么长时间了,宁远城里的暗谍也好,还是宁远城外的守军也罢,都没一点消息过来。
猛然间,代善的心中升起了一点不安来。
明人奸诈,虽然说自从之前那一连串大金和大明的战争过后,大明朝内谈女真色变,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两国没有发生过大点的战役。
而且之前的顺风仗打的也的确让大金觉得大明不过如此。
可是大明终究是奸诈的,大明擅长使用文人当边军统帅,而文人,恰好就是那花花肠子的代称。
虽然连续很多个大明的辽东经略之类的玩意儿不靠谱,葬送了大明在辽东的局面。
然而该防,还是得防!
想到这里,代善心中升起了一抹骄傲来。
和皇太极截然不同,代善对于明人,丝毫没有信任,有的,只有防备。
哪怕是写信给袁崇焕,那也是因为袁崇焕有着策反的可能性罢了。
越想,代善越发觉得皇太极太过信任明国投降过来的那些人这件事是件坏事。
哪怕是这个传统,从他的老爹努尔哈赤时期就开始延续下来。
食指按了按自己的马鞭,代善在心中稍稍安抚了一下自己。
毕竟从自己这里到宁远城,已经不远了,很快,自己就能踏入大金的营盘,喝上大金的美酒了。
“奴才禀告大贝勒!前方大金和明国似乎已经展开了激战,如今我大金将士们正在被明军挤压,大军全部缩入了营盘当中!”
猛然间,一个身骑白马的人勒马到了代善的身侧,唤醒了在思考人生的代善。
听着这人的话,代善眉头一挑,就连脑后的那根小尾巴也跟着一跳,就像是整个人被吓到了一般。
“李永芳!你这狗奴才说的是真的?咱们大金已经和明蛮子交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