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他们来讲是这样。
李林明白他们的这种资本思维，所以单凭自己是不可能劝说得动他们的，只能倚靠黑默丁格。
可黑默丁格接下来的话无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天上那些巨神星灵的问题？”
李林怔了片刻，旋即心中一凛。
他还真没怎么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
符文之地是巨神星灵们看重的星球，不管祂们出于何种目的，祂们大概率不会让人类发展超出祂们的掌控。
人造卫星怕不是连符文之地都出不去，便会被某个星灵像捏死蚂蚁一样随手摧毁……
“符文之地是众神眷顾之地……呃，准确来说，用‘眷顾’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不过无所谓了。”
“巨神？星灵？那不是巨神峰的传说吗？”凯沃尔德一副不屑的语气，“那些神灵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这是无知的说辞！”黑默丁格瞪了她一眼，语气罕见的严肃。
“班德尔城早在几千年前就开始仰望星空，也不是没有约德尔人攀登过巨神峰……何况，精神领域看到的景象与物质领域差别很大，我们对天界的研究远超过你们人类！
“巨神星灵诞生自原初之际的天界，那些被你们信仰的星座就是祂们的本身……战争星座、暮光星座、烈阳星座与皎月星座等，是人们最熟悉，也是人们信仰最多神灵。
“而像其他种族，比如我们约德尔人，某些巨神峰的非人族、瓦斯塔亚的分支，或者牛头人族，则信仰狡鼬座、信犬座或灭犀座。
“不过在我个人看来，这些星座与巨神星灵有很大的不同，我更倾向于称呼祂们为‘星空巨兽’……”
黑默丁格话音渐落，屋子里陷入一片安静。
李林是震惊黑默丁格竟然能了解这么多天界的隐秘，甚至连巨神星灵本尊和星空巨兽都清楚。
其他人则是对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半神更强大的‘天界神灵’而惊愕，以及怀疑祂们是否真的存在。
“所以说……孩子，你确定还要发射人造卫星么？”黑默丁格双眼中闪过一抹凝重，“甚至不惜触怒巨神星灵？”
李林沉默许久，最终摇摇头，“不，我不认为这会触怒祂们。”
他抬头和惊讶的黑默丁格四目相视，“祂们很看重符文之地，而我们自身则远比我们想象中受祂们重视。
“否则，数千年前祂们为何会教导恕瑞玛人建立太阳圆盘与飞升成半神的方法，让人类文明繁荣昌盛？又怎么会选中人类宿主，赐予他们力量，或借由他们降临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