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茨僵硬地点点头，发出机械金属扭动的杂音，然后用机械化毫无感情的声线说道：“随时，可以出发。”
等他们上了展台，李林和杰斯能明显听见外面的观众传来一阵惊呼和议论。
维克托略显怯懦地摆摆手，观众席上的众人噤声，静等他的介绍。
尽管不擅长应付这种大人物齐聚的局面，他回想起斯凯对自己的叮嘱，只把这当成为学生讲课的课堂，很快便沉下心来。
接下来的时间，维克托滔滔不绝讲解起布里茨的各项功能，并命令它进行演示。
甚至于，布里茨还展现出了些许学习的能力，着实令台下的观众吃惊。
后台，李林和杰斯两人在幕帘后盯着维克托。
杰斯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李林，这台……呃？”
“布里茨。”
“对对，布里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把自己智能芯片的专利交给维克托了？”
“你怎么想到这方面去了？”李林无奈摇头，“刚刚说的不是很清楚，这是原初水晶带来的影响么？”
“可……”杰斯挠了挠头。
他从未研究过原初水晶与壳人族之间的关系，况且皮城几乎找不到有关这方面的资料，只有学院图书馆中有零星的记载。
李林能理解杰斯的疑惑，用另一种方法解释道：“维克托研究过原初水晶的历史，发现它跟恕瑞玛一个叫壳人的魔法种族有很深的渊源，布里茨的智能化很可能与这个有关。”
“壳人族……我好像在卑尔居恩听过这个名字。”
杰斯伸手摩挲自己光秃秃的方下巴，“当地的诺克萨斯勤务官说，某支诺克萨斯探险队在水晶之痕失联了，好像就跟壳人族有关。”
是托塔里天王……
啊不，水晶先锋斯卡纳干的么？
李林的眼底闪烁一抹亮光，对原初水晶以及壳人族的问题，心里多了几分紧迫感。
“水晶之痕……我们的探险挖掘队不是在那里挖掘的原初水晶，但卡丽娜接下来准备向那里派人。”
李林沉声道，“如果那里很危险，我建议暂时放弃挖掘原初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