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没回复。
唐斯年一个电话拨过去。
他是知道的,顾烟手机从不静音。
不知是为了方便他的随叫随到,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直到自动挂断,那边也没人接听。
她不接他电话。
脾气还真不小。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唐斯年没拨第二遍,直接按门铃。
按了好几遍,也没人过来开门。
这是,不在家?
打不通电话,也按不开门。
大半夜的绕了半天的路才绕到这边,本想来解压,却吃了个闭门羹的唐斯年只觉得心口更堵了。
顾烟住的是老小区。
爬六楼上来时因为有美味夜宵,倒不觉得来火。
下楼,唐斯年踏出的每一步都又沉又重,像是在发泄什么。
回到车里。
一股火在小腹翻涌。
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
在车里抽了支烟也没压下去,唐斯年灭了烟蒂。
他这一周咖啡不离手,哪怕精神疲惫,却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