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贱自己的话,从那天除夕夜说出口后,她觉得再说,已经没那么难了。
忍着小腹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勾着他领带的指尖在他胸口柔若无骨地滑动着,微微垫着脚尖,轻咬着他的唇瓣。
“唐先生如果不介意,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是卖的,要什么脸。在哪卖,不是卖呢?”
“顾烟!”
唐斯年忍无可忍地低斥出声。
她到底在说什么?!
看她这样,唐斯年心口莫名一抽一抽的。
就和除夕夜那晚,她说了一番轻贱自己的话后,上车直接往他腿上坐,伸手去解他皮带时的感觉一样。
甚至,更疼。
在他发怒之时,顾烟唇角笑容也随之收起。
勾关他领带的手也随之松开,“既然唐先生现在不想做,那烦请唐先生放开我,我还要去六号包厢,刚刚江少点的五瓶酒我还没送过去呢?”
唐斯年刚刚极力压下的火又被顾烟点燃了。
气恼之下,唐斯年直接扣住她下颚,低头就吻了上去。
堵住她的嘴。
不再让她发出那些让他觉得心口不舒服的话语。
怎么就能这么气人!
在唐斯年吻上来的那刻,顾烟只觉得小腹那股坠痛感更明显了。
因为难受,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在他吻她时,立刻给予配合。
对于当初找唐斯年这件事情,她是豁出去的。
为了让他满意,她每次在和他睡的时候,都是在极力讨好迎合着他。
她的不配合对唐斯年来说也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