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深夜。
沐晨曦现在孕后期侧躺着睡,傅砚深从后抱着她。
如往常一样习惯性把大手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
刚睡着没多久,沐晨曦突然感觉到腹部痉挛,她感觉到不适,动了动。
她一动,浅眠的傅砚深立刻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开灯,紧张地看向沐晨曦,“老婆,怎么了?”
沐晨曦怀过三个孩子。
第一胎,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冷战中度过。
第二胎,傅砚深几乎没有参与过。
如今的第三天,一开始胎又不稳,比起沐晨曦这个准妈妈,傅砚深这个准爸爸神经绷得更紧。
特别是孕后期,是傅砚深从未参与过的,哪怕他理论知识过硬,但自古以来,纸上谈兵都没什么卵用。
他还是慌。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傅砚深的神经也是越绷越紧,宛如惊弓之鸟。
沐晨曦人还没完全清醒,听到傅砚深声音,迷迷糊糊地低语,“老公,疼。”
一听疼,傅砚深脸刷得一下白了,顿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婆,哪里疼?”
他的紧张感染到了沐晨曦。
意识慢慢变清醒的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虽然预产期还有一周,但羊水随时都有可能破,提前生产。
一紧张,沐晨曦面色白了几分。
傅砚深一看,更担心了。
大脑有那么几秒陷入短暂的空白。
明明,整个孕期他已经在大脑中演练过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