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南希唇瓣上血色一点一点退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太冷，顾衍之明显感觉到面前的南希给他的感觉冷了很多。
却以为南希不高兴他多管闲事生气。
“是啊，那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希语气彻底冷了下来，字里行间充满了攻击性。
顾衍之莫名烦躁，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南希。
摸烟盒想点支烟，发现刚刚来的路上烟盒被他抽空了。
无处宣泄。
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率先退了一步，“南希，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
“我应该用怎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南希轻笑。
笑却不达眼底，甚至带着一丝冷意。
顾衍之：“……”
噎得不行。
按他脾气，早在她不知好歹那一刻他就转身走人了。
可……
因为是南希，他又一次压下脾气，退了一步，“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送你上楼。”
顾衍之上前一步，伸手去拉她。
手还没碰上，便被南希避开。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