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人都懂的意思。
他本来还有自制力,可刚回房间,沐晨曦对他说,她看过医生,医生说可以了。
他的自制力全盘崩塌。
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旦放了出来,就很难再关进去。
他再次吻了上去。
……
半小时后,沐晨曦干呕结束,再次从傅砚深手中接过水,看着他明显沉下去的脸色,歉意地说道:“阿砚,对不起。”
傅砚深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第一次,他以为她是身体突然不舒服,担心的情绪压过了一切。
但第二次,他已觉得不对劲。
当理智凌驾在上,他清清楚楚看到,她在推开他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不是身体的难受,而是接受不了他。
他在排斥反感他。
“阿砚……”
沐晨曦伸手拉了拉傅砚深。
傅砚深把人重新抱回床上,看着她吐得泛白的小脸。
这一次吐得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为什么?”
傅砚深百思不得其解。
他俩的夫妻生活一向和谐。
他喜欢她的身体,她同样会沉醉在他的技巧之下。
沐晨曦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