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重的力道,震到他断掉的肋骨。
傅砚深一口气没喘匀,剧烈咳嗽起来。
每一声咳,都扯动着伤。
疼入骨髓。
他大手撑在墙面,低着头。
好半晌,他才慢慢抬起头。
一双红透的眼睛,眼底只剩冷厉。
他面无表情地抹掉嘴角刚刚咳出来的鲜血,拉开门,步伐不稳地走出去。
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
秦医生后背靠在墙壁,支撑着她。
她目光落在门边刚刚傅砚深站的位置。
干燥的地面,明显有两团晕开的水渍。
停顿了好一会,这才慢慢走回办公椅上坐下。
无力地抬手捂住脸。
藏住她所有的情绪。
……
悦景溪园
天空刚泛白,傅砚深打开门,一身寒气得从外走进去。
听到开门动静,睡得不沉的阿姨惊醒。
昨晚先生没回来,她不放心刚刚拿掉孩子的太太一个人在家,所以留下来过夜。
半夜太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