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收起,准备离开的伽蓝又想到什么,一脸纠结的嘱咐自己的老友。
就冲那人的小心眼,惹到他不高兴,一定会被报复回去。
“看来是真的长生不老……会是什么身份呢?”
得到伽蓝的变形承认,贺局开始摇晃起狐狸尾巴,长得这么好看的少年,具体来历究竟如何,能让伽蓝如此……复杂,还有些畏惧。
“雅雅,查一下敖。”
“好的,贺局。”
被一群人惦记的西楼,此刻抱着昏昏欲睡的黑猫,坐上开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滕市的火车。
滕市,并非西楼想起来的,而是他安置好贺无言等人当天,观天象看出来的。
在滕市,有一个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机缘。
与以往西楼去过的山脉、河川、森林截然不同,滕市是一个人口超过千万的大城市。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平地起,一切在西楼眼里都显得格外吸引人。
大量消耗阴气的敖,有些虚弱的睁开眼睛,软糯糯的叫了一声,漂亮的金眸里写满了好奇。
这里是哪里?怎么睡了一觉,世界就变样了?
“我们去找剑。”
“嗷呜呜呜呜~”
剑?为什么不带上贺无言,他一定能帮上忙。
“乖。”
一掌揉上黑猫的脑袋,西楼打断敖的不安分与不满。
一觉醒来,发现家里进贼,自己还毫无察觉是什么感觉?贺无言现在深刻的体会到这种感觉,毛骨悚然,手伸到枕头底下的手枪上。
与单身青年的卧室截然不同,没有存了大半年没洗的袜子;没有堆放一团的衣物;没有准备生虫的垃圾……简单的布置收拾干净的卧室。
此刻,与睡前的卧室可谓天差地别。
墙纸、衣柜上满是抓痕,难得有两个装饰的花瓶、玻璃杯碎了一地,最为凄惨的是窗帘成了一条一条布,在清晨微风中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