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该睡觉休息的就继续,不是什么大事。”
“这……贺处,你去哪?”
“去问问西大佬要不要起床吃个夜宵。”
打量周围被惊动的侦查员、士兵,贺无言下车,一边套上外套,一边往停放越野车的方向走去。
住帐篷,西楼更喜欢在干净的车里休息。
“来了就是客人,可你们偷偷进来,好像就不能称为客人吧。”
靠着某辆车,贺无言目光上下看着,好像地下党秘密来交头的特工。
西楼懒散的坐在后座,开着车门,居高临下看着半跪在地的两个人。
一个是老熟人了,南悦,当初抢乌敛的青年人。一个,是个六十多岁,满脸褶皱的老人,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老爷子不怕脚下一失足,摔个半身不遂。
开口的说话声,打断那老爷子准备开口说话的话头。
“老子有点饿,来找西大顾问去吃夜宵,你们先说,吃的不着急。”
对上金瞳,贺无言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厚着脸皮打算继续听下去。
“讲。”
多看了一眼贺无言,西楼微微颔首,让南家之人将来历道明。
南家在很多年前,就分为了五系,每一系需要在阵法外围驻扎三年,看守金乌。有了西楼的提醒,南越一开始是以为五系中某一系出了叛逆之心。
一番调查,却有些出乎意料。
五系包括主家,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外家内家的问题,那就是某些特别人的问题。
三堂过审,生出叛逆之心的是主家三爷一脉,在他们家驻扎三年里,那一脉的人家一直在暗地帮助三足金乌逃出阵法。
快速拿下三爷一脉的四口人,方才得知,三爷一脉在好几代前就和三足金乌签下协议,三足金乌给予他们一脉一些特殊的力量,他们帮助三足金乌脱离阵法。
“大人,罪魁祸首南桎已抓捕,香堂已开,特请大人前去观礼。”
叛徒南桎已抓捕,南家人一商量就打算请仙人去观礼,也算是弥补他们的过错,向仙人表明他们的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