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就听……
“是的是的,老子要是出了事,连给西楼你养老的人都没有了。”
嘴上说得好听,贺无言手上动作完全不慢,将二十多张算是不太完美的符箓收好,数了数,二十六张,心满意足的收进口袋。
求人是一回事,西楼亲自写出的符箓,就算不是完美的作品,那也有用,苍蝇再小也是肉嘛。
伽蓝殷勤的端来一只青瓷小碗,递上点燃的蜡烛。
符箓在火焰中化作灰烬,纸落瓷碗,最后一抹腾起的火焰化作金色的图案。随之,西楼在自己手腕上来了一刀,另一只手递刀给贺无言。
“放点血。”
“要多少?老子可是刚刚大病初愈,最多放20的血。”
两人加起来也就三分之一不到,西楼拿着朱砂笔搅合搅合,走向沉睡的邬,开始在邬的大脑袋和身上,写写画画。
典型的,搞封建迷信现场。
手腕一动,笔下就是苍劲有力的小篆字体。
“你之前,有没有将玉牌分开过?”
被西楼这一询问,贺无言的思绪快速倒回到遇到郁白那一晚,那时……玉牌掉地,确实分开过。
“有,可那时赵怡没死,这也能算?”
“应该算,你的阴面没出现在你面前,说明阴面有自己的独立思维。他要么潜伏在暗处等待你独自一人时杀掉你,要么他会去做你做不到的事情,以此证明自己比你有存在感,他才是贺无言。”
两种可能性,贺无言都不太喜欢。
在原地转了两圈,贺无言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小言,你人呢?昨晚回家你不是说要喝鸽吞燕嘛?都熬好了,敲房门你怎么不在?”
电话那头,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林姨,讲出的话与之前西楼刚讲过的话重复在一起,寒意席卷脊骨。
阴面开始行动了,他去了老宅那边,不对……老爷子也在老宅休养,阴面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西楼,你找到阴面通知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