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如长辈般，拍了拍比他只矮了半个脑袋的小人鱼。
“乖，澜、沐你们带小殿下去旁边，我与西殿下有事要说。”
两个人起身，对着西楼露出抹友好的笑容，拉着小人鱼离开。
而贺无言在观察完男孩，就好奇的凑到西楼身边，咬耳朵。
“西楼西楼，那两个人脸上有鳞片，是人鱼还是什么海妖？是不是有很多海妖呀？”
“不多，天道不容。”
“都在海上了，西楼你之前说，抓另条小人鱼给老子养，还做不做数？”
男孩看过来时，正好把贺无言这句话听到耳里，脸色变变。
他记忆里，隔着镜面观看的男人，和面前这个凑到西楼身旁的男人，身影合二为一。
一样的不正经，表面看着胆子小，确实胆子比谁都大。
“他也听？”
收敛自己的打量目光，男孩询问西楼。
“小皇帝先说他能听的，不能听的他自然听不了。”
“嚯！西楼你这当着老子的面说，不好不好。”
贺无言不满，西楼与小皇帝，可不会在意普通人的想法，直提正事。
“你也看到南钰了。”
小皇帝提到的南钰，指的是小人鱼。这也算是跟小人鱼相处快十天，终于知道小人鱼的名字了吧。
“嗯，南妖王的儿子，应该是他以前提过的一颗黑蛋，没想到孵出来是条金色的尾巴。”
当初，南妖王从深海最底带回一颗漆黑无比的蛋，整片海洋的生物都欢腾起来，纷纷猜测孵出的生物是什么？尾巴会不会跟蛋壳一样，黝黑泛着光泽。
“咳，当时确实有点意外。”
小人鱼八年前才开壳，海洋里的生物集体来观看，在一群期待的目光中，小小的人鱼出现，金色的尾巴晃得他们眼前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