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贺处休息了，额……你在干什么？”
接通电话，另一头的人刚打完招呼，就感觉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不太对劲。
咔嚓咔嚓！
菜刀砍在切菜板上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在如此深夜，格外瘆人。
“做草莓酱，幽兰会所的案件，现在怎么样了？”
将切好的草莓，快速灌入晾干的玻璃罐，多撒点冰糖。
“线比较多，还在逐条梳理。有些小角色闻风而逃，通缉令现在是每天都在更新。你弄的那个基金会，不错，局里很多兄弟都想捐点钱。”
“捐钱？可以呀，咱基金会保证是每一笔钱的用途，都汇报到捐赠人手上。”
“哈哈哈，你贺处的人品，圈内是认可的。今晚找你，是有一件事想咨询你。”
晏渊难得开了个玩笑，转头，直奔主题。
其实，晏渊是打算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谁知道，有人午夜十二点不睡觉、不熬夜打游戏，而是在玩菜刀？
“行，你说，能帮的老子一定帮。”
贺无言将玻璃罐密封好，放置阴凉处，从冰箱里取出一份爆米花，架着手机往大厅走去。
晚点，看个新出的恐怖片再睡觉。
“剥皮。”
晏渊两个字，立刻让贺无言精神了起来，两只眼睛都在发光。
“南市的那个案件，主播深夜探险，发现尸体。”
“是的，不止剥皮，还fen尸、切片，比起1·19案不分上下。”
电话还在继续，贺无言接收到晏渊发来的十几张专业现场照片。
四肢、头颅不好处理的部分，能看到深红色的肌理。腹腔处，骨头、内脏被分开包装，没皮的肉切成片。
“死者确认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