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离低声腹诽。
不是说来的人少,而是一个个穿着黑色服装,胸带白花,似在悼念,可与普通人家的丧礼相比,这里太过于安静、死寂。
“人家嫌弃唢呐太吵。”
贺无言极为认同花倾离的话。
“唢呐有什么不好,唢呐一响,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花倾离哼哼了两声,他家里的老人,就会吹唢呐,附近有什么大事,都会请老人家过去。
“碱性还是酸性?”
急匆匆赶到法医室,商诩的两只眼睛都在冒光。
“酸性,商先生看一看,这是液体的详细分析。”
技术科的科长,亲自把分析报告,递给商诩。
“哼,还真的是青魅作祟。”
前来等待商诩,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剥皮的晏渊、路烨,眼见白面书生看着报告,嘴里发出一阵哼笑。
心情很好?可为什么,我看着背后有些发寒。
正在晏渊、路烨不确定时,就听到商诩的自言自语,寒毛唰得一下,立了起来。
“我要剖了你,再做成标本。”
“那个……商诩,解……”
晏渊觉得给打断商诩的自我沉浸,不然,周围的人,恐怕都会以为这位千里来帮忙的漂亮青年,是个精神病。
话未完,商诩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正在韵量着,如何剖了青魅的商诩,低头一看,老大来电?这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了不成?
“老大,结果成……嗯?什么鬼?行!我们马上到。”
商诩神色一凛,之前的疯癫瞬间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