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离一把捂住自己的口鼻,跑去外面的走廊透口气。
昨天的尸体,现在气温也不算太高,怎么可能烂成这副模样?
贺无言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在‘梦’里他早就知道,奚家人的秘密,将想要学习又想吐的叶璞,赶到外面喘口气再回来,又将沈明赶到外面,方才凑到棺材边,看着商诩上下其手。
“奚家人的血液有问题。”
一边检查喉部,商诩一边讲起尸体为何如此快速腐烂。
“嗯,有腐蚀性,你可以存些血液回去。”
“老大,你好像早就知道?”
商诩将随身携带用来防身的手术刀,掏出,开膛破肚不需要,但只是剖开食道、呼吸道,还是可以的。
“你老大我,有什么不知道?”
“你就吹,你以为你是西大顾问不成?”
“一点面子都不留个老子,小心扣你工资。”
“笑死,我们打白工六处,什么时候有工资了?”
极度的恶臭之中,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很快一颗没咬碎的花生米,被两只手指夹了出来。
“真的是花生米哽在腔道,造成的窒息。”上下打量整具快腐烂得没有人形的尸体,商诩的眉高高皱起。“没有找到任何蛊虫或者阴物。”
“诅咒呢?”
“戴手套搭把手,祈祷一下后脖颈没有腐烂完吧。”
白燕不愧是刑侦第一线的老警察,全程陪同两个后辈检查尸体,再怎么看惯法医验尸,当看到两个人就带着一副手套,徒手架起腐烂得快断开的尸体坐起,一块肉不客气的掉下。
果断转身,去走廊透口气。
将战场留给年轻人,他中午还想吃午餐。
“白哥,你也受不来了?”
正在补口红的花倾离,笑嘻嘻的打趣起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