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问也不知道吗？”
商诩有些不死心，他真的很好奇，能蛊惑人的祂，究竟是什么生物？不管怎么看，至少能活很长时间或者永生。
唯一跟神殿有关系的，就是西楼。
“有人问过，那时候他好像是这么说的。”苏素努力回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记。“祂？就是不小心有灵智又得到天给予力量的垃圾，处理又处理不掉，干脆直接沉到地底的垃圾。”
“西楼也杀不死？”
“额，西楼算是人？”
面对贺无言的问题，苏素反问。
“也是，对付这种地方西楼一手一个都不是问题。”
贺无言点头，再次赞叹起西·金牌保镖·金牌打手·楼的战斗力。
差不多走到一段路，众人不得不停下脚步，先找个地方避雨。
前方的山路，只有一米宽，一侧是山壁一侧是涌动的河水。
宝瓶山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整座山形如一只立起的大大宝瓶，四周被涌动的江水阻拦，似一座孤岛。
“这条山路，是这一面进入宝瓶山的唯一陆地。”
“雨天麻烦。”
“祈求老天爷快点停雨。”
等待大雨暂时停止期间，苏素被商诩、花倾离缠着，又讲了些当年的有趣事情。
比如，某位鬼王爱了一个秦淮河上的美女，冒着被仇家追杀的风险，离开鬼域去求爱，结果……美是真的美，但人家是男的，鬼王当场崩溃。
还有，某门派大佬，突然发现自己七八个儿女都不是自己的，原来他没有生殖能力，家里妻妾为了争宠纷纷出轨，这位大佬疯掉之后将全家都杀了，最后自己受不了良心谴责自尽。
有人当初用一颗长生不老药，同时骗了战乱时代的十几个君王侯爷，收缴全部黄金宝物后，跑路。
历史的河流很长很长，一群混在其中的人，他们有着很长的寿命，能尽情去享受，当然……有时候他们也会闲不住，出来搅风搅雨，很快又戴上伪装隐没在普通人中。
路很难走，耳畔是哗啦哗啦的江水声，一步错，身子将掉入江中，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