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楼只是叹气，贺无言还以为自己没有反省到点子上。
“霍勉不是我徒弟，而且他生死与我无关，为何要生气？”
西楼有些不解，秀眉微微皱起。
“你夸他不错。”
“他是不错，你差点杀了他，那你是什么？”
瞬间，贺无言笑得春风得意、面开桃花，众人都能看到贺大少爷露出的大白牙齿。
哇！西楼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夸自己，开心得能翩翩起舞！
“脑子又抽？”
长青不解的眨眼睛。
此时的贺无言，跟在办公室里招魂的贺无言极像。有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一阵风吹过，脑子抽搐起来，扭成了麻花。
“习惯就好，老大在顾问面前，一向……嗯，贺三岁，再多也不过五岁。”
花倾离，郑重的下了判断。
长青好看的眸子，望向一个劲在西楼面前，讨好、嘻嘻闹闹的贺无言，唇瓣微抿。
或许这根本不是什么脑抽，不过是在绝对的安全可靠之下，放下了一切的防备，露出最为真实的一面。曾经，他也有这么一个，能让他放肆大笑的哥哥。
“西大顾问，您看？说一说现在这是干什么？还有这么大的一棵树，到底什么来历？”
贺无言这么一问，拍照好奇心重的商诩、只听闻过传闻的长青、吴桐纷纷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西楼扫了眼，正大光明过来‘偷听’的几个人，目光着重落在长青上几秒，到没多少意外。
“寻木，下连阴间、上通仙界，连通三界的寻木。当然，你面前被人传做——不死神树的这棵大树，就是依照它为原型，编出的传闻，其实长青你应该也听说过它，有一棵从巫祖时代存活下来的树妖，它所在时，被称为四大妖王时期前的妖皇。”
“妖皇，不朽。”
被这一点，长青再看向那棵早已枯萎成干木柴的神树，越看越像。
“树妖不朽，因活得太久，确实能做到身通地府、连天道的程度，后来寿命准备殆尽时，自己开创赤沙妖域，封闭自己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