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只清时的青花瓷，贺无言眨眼。
“都是黑色虫子堆积而成的东西，不是假货？”
余商去接第一批从海上回来的同伴，还没来得及把人安顿好，就被一个电话喊回三十三楼。
这个电话，牵扯到了贺无言、牵扯到了拍卖会。
“怎么回事？”
才到三十三楼大门，余商就询问起等候自己的余郁。
“你确定贺先生，是这么说得？”
贺无言那张嘴确实欠揍，但重要的事情上，余商还是相信贺无言的，这人……毕竟是大人最看重的人。
还没走到十二只瓷器面前，肩膀上一只嘎嘎叫的鹦鹉，扑腾起华丽的羽翼，刹那间，化为一位浑身黑气的男子。
“有问题，你先退开。”
大量阴气，让正在休息间喝……价值五万一盏黑茶的贺无言，连忙跑出来，正好对上砸瓷器的英英。
把第十二只瓷器砸碎，英英抬眸，对上贺无言，有礼貌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你能看出来？”
“感觉得到，障眼法很强，若非沟通了天地之力，看不出来。”
认真听完英英的讲述，余商的脸已沉如锅底，立刻下令让余郁带人，将后天的拍卖品全部拿出，他带着英英、贺无言亲自看一遍。
二十八批从各地运来的古董，有五批是假的，其中一批完全造假而成、三批由黑虫形成的障眼法形成、还有一批宝石，完全是人工做出。
“老板，后天的拍卖会您看……”
余郁这话，说得小心翼翼。
偷换九里货物的罪魁祸首，很明显就是为拍卖会来的。
“办下去。”余商深呼吸一口气。“我去找大人来。”
“唉，这事别去打扰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