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悦继续道:“后来我听芍药说,赵茯苓在宣华殿内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挺过来。再醒来后,人就和以前不大一样……”
沈迟心猛地跳了下,重复道:“她生了一场大病?”
“是。”孙怡悦道,“我也是听芍药讲的,说是夜里高热不退,一直在说胡话。后来不热了,可手脚也凉了,鼻息都基本没了。”
说到这里,孙怡悦也察觉到不对,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她反应过来后问沈迟:“鼻息都没了,人怎能又活过来?她……”
沈迟眸色漆黑,盯着孙怡悦时,眸中像是带着风雨欲来的暴戾,叫孙怡悦把想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然后呢?她醒过来之后,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