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顺利。”赵茯苓望着他的脸色,眉头轻蹙了下,“倒是你,怎么瞧着身子反倒不如前些时间了。”
听到这话,杜秋石惭愧的抿抿唇,垂眸轻声道:“都是顽疾,倒叫阿姐费心了。”
赵茯苓哪能不知,他以前也是个健康的少年郎,不过都是因为江山易主、他是杜家唯一血脉而酿下的祸根罢了!
赵茯苓也不多说,只道:“你这几日吃的都是什么药?哪个大夫开的?”
“还是白大夫的药。”杜秋石一五一十道,“以前也是白大夫的药,都是对症的。昨日刚请过回春堂的大夫,也说药方无误。”
杜秋石放心,可赵茯苓一听和那白大夫有关系,心中就有些膈应。
以前还不察觉,如今再回想白家父女的做派,对那所谓的白大夫也没什么好感。
有医术无医德的人,岂能信任?
赵茯苓思索片刻,说道:“安西若无好大夫,等这边战事平定下来,我带你去江南寻医。”
富庶的地方,不止经济发达,文化、学术和医术等各方面也都是相对好一些的。江南还有赵姑娘的外祖家,以后必然是有机会前去。
杜秋石也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只乖巧的点头应承下来。
几人正说着话,恰好刘守备带人前来。
众人寻常时间是瞧不见他的,今日见他带了一队卫兵,看这架势像是要捉人,都惊了一跳。
刘守备却笑呵呵道:“诸位莫要担心,我是来请白青姑娘去卫守府喝茶的。”
说是喝茶,实际上要做什么,大家心里清楚。
孙怡悦说不上幸灾乐祸,但也绝不替对方惋惜,甚至还主动给刘守备指了路:“往那边去左拐第二个院子,就是白青姑娘的住处。这会儿,那位姑娘恐怕还在摔东西呢!”
她以为赵茯苓此行必死无疑,谁料赵茯苓不仅没死,还立了大功劳,心中可不得气个半死。
当然,除去生气外,恐怕还心惊胆战的。
因为现在,终于轮到和她秋后算账了。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