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和陈登一听,转头互视一眼,眼里充满不信的坚定,又齐齐地伸手往腹前三寸按去。
“嘶!”
好疼!
陈珪疼得眼泪直流,陈登更疼得站都站不稳,咬紧牙根,蹲了下去,满头虚汗直冒,身子不停地发抖。
郭嘉的话,陈珪和陈登心里信了八九分,但陈珪沉稳老道,强行忍着,一腔颤音地说道:
“呸!无耻小儿,还想骗我父子?这位置,你按你也疼。再说了,我父子真要中了毒,你能治呀?小小年纪,大言不惭,一介狗头军师,非要充大尾巴狼,假装成悬瓶济世的神医,你会制药,对症下药啊?老夫看你,不是会制药,是智障。可笑!有病!”
陈珪陈登两父子自家身子,自家知,是体弱多病,腹痛拉稀多年了,问了不少郎中,没医治好而已,两人只当是小事,鱼生照吃,该拉就拉,日子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