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渊,此事不妥,莫忘了我军前来庐陵,乃是阻韩当于此,不得乱窜。倘若急攻,韩当跑了,怎么办?万一攻不下呢,或者伤亡过大,就得不偿失了。”
“承渊,公绩,听贾诩一句劝,为将者,每逢大事有静气,切不可操之过急。两军对阵,犹如高手对弈,讲究一个势,缓缓蚕食之,才是上策。”
“对了,承渊,公绩,你俩吵架,谁更强一点?要是都不行,本军师只好自个上了。谁敢前去城下搦战?唤韩当出来,骂上一通,说不定韩当被激怒,打开城门迎战,那庐陵大事可定,不用接着耗下去了。”
贾诩突然问起丁奉和凌统,论吵架的话,谁更厉害,属实是谁强,谁上啊。
丁奉和凌统对视一眼,纷纷摇头,不是不敢,是骂不过。
吵架?
骂战?
呵,韩当是老将,可能武艺不如壮年巅峰,但一张臭嘴是越老,越毒辣,谁吵得过。
丁奉低下头,凌统更绝,直接退了一步,看着贾诩,惊怂如见毒蛇。
“呵!无妨!本军师亲自露一手,让尔等好好瞧瞧,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贾诩看着丁奉和凌统两人,笑了笑,主动缓和了一下气氛。
年轻!
太年轻了,不懂事啊。
机会给你了,是你不中用啊。
这要换作张飞或许褚在此,不待贾诩说话,已经在城下骂上了,口喷芬芳,发奋涂墙。
贾诩正了正纶巾帽子,紧了紧腰带,气沉丹田,催动战马,朝城下走去。
到了弓箭射程之外,贾诩止步,嘴角扬笑,说道:
“呵,城上守将何人?何不早降?迎天子入城,或有将功折过。”
中规中矩的表场。
贾诩的一番话,听得丁奉和凌统目不忍睹,就这?这也叫吵架?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