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点的身体接触让赵英圻身上都有些麻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是北方人,只不过是随师门到了南方,出师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何师父会将我扔在陈国洪州。”赵英圻前世的确是北方人,还是黄土高原上的汉子,按照大致地理位置上的对应,应该算是北周中西部的位置。
公主又要给赵英圻倒上酒,不过被赵英圻捂住了酒杯。
“不好意思,公主殿下,在下喜欢喝凉酒,不喜欢喝这种温好的酒,总感觉温好的酒芳香有余口感不足。”
“哈哈哈,好,果然不愧是我北周男儿,这温酒也不知是何时从南方传入我北周,确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将酒壶拿出,温酒的盆子端走,换了一壶没有温过的酒,便又是一口凉酒下肚,真是:
琼浆玉液入喉间,花酒芳香留唇边。
团团烈火暖胸腹,一丝寒意胸中线。
凉的百花酒又是另一番风味。
“很好,咱们酒过三巡,趁着这股醉意,我有个问题要向先生请教,先生是堂堂少年英杰,可不能不老实哦。”公主肩头轻轻靠在赵英圻胸前,仰着小脑袋看着赵英圻,眼中的促狭和欢喜几乎都快流了出来。
“你问吧,我一定言出随心,不做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