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尴尬停住了，这是莫山山，不是叶红鱼。
莫山山也看出了林虚的尴尬，主动向前，蹭了蹭林虚的手掌。
“兄长，您刚刚说，他们竟敢得罪桑桑，是何意？”
林虚闻言，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
“山山，世人都好奇，冥王长什么模样，又为何会有永夜。
其实，世人能修炼，是昊天泄露出的部分天地元气所致。
不过，人类，是充满创造发明的种族。
久而久之，初识，感知，不惑，洞玄，知命都有人达到。
甚至第六境，第七境，或者更高境界都有人达到。
昊天开始忌惮了，忌惮人类强者威胁到她。
所以她开始铲除五境之上的存在。
所以世人少有五境之上，即使有，但没有逃出昊天的手段，也躲了起来。
这就是叶苏，唐，柳白，君陌等人死死压制自己修为的原因之一。
黑暗和光明，哪里分得清楚，而冥王，是桑桑，也是昊天！”
林虚说完，也不打扰目瞪口呆的莫山主，静静等待着。
良久……
“竟然是这样……，那十三先生？
兄长，这件事，除了您，还有谁知道吗？”
林虚点头道：“除了我，夫子知道，书院大先生知道。
君陌，余帘也知道，当然，佛祖也知道了。
至于其他人，不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