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的针脚很是精致,太夫人仔细瞧了,确实是魏婉静的绣工无疑,她正要从香囊上收回目光,却冷不丁的扫到了香囊的折痕处绣着字。
太夫人将其展开,一个“宁”字映入眼帘。
那一瞬,太夫人的眼神都僵了僵。
她也才想起来,前段时间,魏婉宁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是戴着一个香囊的,只是她也没多加留意,如今瞧着……倒像是……
但这念头才冒起来,太夫人就立即否定了。
这时候,旁人看着她短短一瞬间转变了几次的神情,都有些不明所以。
唯有魏婉芸,语气清冷道:“这香囊确实是五妹妹绣的,但据我所知,才绣好就被二姐姐抢了去据为己有,幸好这上面还有后来二姐姐自己绣的字,不然的话……”
“胡说八道,一枚香囊证明得了什么?”
魏婉芸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夫人打断。
听到这话,魏婉芸差点儿被气笑了。
一个人的心能偏到什么地方去,她今日算是见识了。
放在魏婉静身上,就是“证据确凿”,放在魏婉宁身上,就是“证明不了什么”。
如果说魏婉宁王莲香母女厚颜无耻,那么她的祖母,也自私到了让人作呕的程度。
魏婉芸垂眸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魏婉静。
想来,她也是被这句话给彻底凉了心。
魏婉芸无声的叹了口气,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面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祖母道:“是啊,一枚小小的香囊证明不了什么。”
此言一出,原本已经提着一颗心,搜肠刮肚的想着借口开脱的王香莲魏婉宁母女俩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瞬却听魏婉芸似笑非笑道:“可二姐姐的香囊出现在了王进科那里,这件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刚刚王进科不是说到情诗吗?”
“反正人都在这里,祖母不妨派个婆子去瞧瞧。”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王进科跟五妹妹有了私情,还是他同二姐姐有私情,恼羞成怒之下嫁祸给了五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