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了他两句,他拿了银子便出门去,我想着日子总要过下去,给棺材铺扎纸人也不是长久活计,阿秀眼见着大了,我们再继续给棺材铺扎纸人,以后哪有好人家愿意聘娶。”
“……”
孙老太太沉默了。
这跟孙益明说的完全不一样。
当然她不觉得韩巧敢骗她。
孙秀端了糖水进堂屋,礼貌恭敬的喊出声,“阿奶,您喝糖水。”
对于小老百姓来说,要么泡碗茶,要么弄杯糖水,都是对长辈最大的敬重了。
孙老太太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不喜欢孙女,谈不上讨厌,只是不疼爱罢了。
接过碗喝一口,便搁在了桌几上。
她在宁河镇名声不错,养育两子两女,不说大富大贵,但却不缺吃喝。
灶房传出来的香味十分勾人,她不开口等着韩巧主动开口孝敬。
偏韩巧也装不懂。
孙老太太想了想后说道,“那益明去了哪里?”
“我不知晓,他今日没回来,他从不与我说要去何处,我也不敢问。”
韩巧越说越可怜。
偏孙老太太知道她没说谎。
“……”
这事是没法说了。
“听益西说你问房契、地契的事情?”
“嗯,是我问的。”韩巧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