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看不懂韩巧了。
她把酒楼的人都喊走,早时候的酒楼要怎么办?
“蘅太太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真是愧疚的紧。”
韩巧实在不想看赵欢娘这装模作样的作态。
早前还觉得她是个机敏能干的人,如今跟珍娘厮混在一起,也沾染上珍娘身上的俗气。
瞧着就让人不喜。
“你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你说这些话我不会信,又何必多费唇舌呢?再说了两家酒楼相隔也不远,鹿死谁手还难说呢。你也不用这么得意,事在人为,说不定我家酒楼好的让你三天都开不了张,到时候你可别来我面前哭哈。”
韩巧三言两语,就把赵欢娘气的不轻。
“那咱们拭目以待呀,到时候蘅太太也别哭哦。”赵欢娘掩嘴笑道。
韩巧冷冷一笑。
“赵欢娘,都说先撩者贱,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样子的人,再来三个我韩巧都不会看在眼里。你、珍娘、孙益明刚好三个蛇鼠一窝,你们可得好好经营那酒楼,让我跟你们竞争竞争。”
“那就走着瞧。”赵欢娘沉声。
接下了韩巧的挑战。
“阿巧,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孙益明走过来,一副不可置信又痛心疾首的样子。
韩巧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孙益明,看来那一次打的还不够重,又敢到我面前来晃了。”韩巧说完,两手捏了一下,咔嚓咔嚓作响。
她是怀孕了,但是没有缺胳膊少腿。
要收拾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孙益明,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韩炽却拉着她说道,“娘,要动手让我来就好。”
韩巧看向韩炽。
略微沉思后说道,“行,你来好好收拾他一顿,记住别打死了,打残废没关系,我们有银子给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