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不能饿着。
只是几个奶娘过来,再试一次小家伙还是不吃。
又只能抱回韩巧怀里。
或许真是母子连心,到了韩巧怀里他就不哭了。
没得办法,只得韩巧自己奶孩子。
只是自己奶也不是办法,月子过后,她还得忙其它事情,而且这个时节,做醪糟的辣蓼草已经按照她教的法子做了很多酒曲阴干,但是糯米目前手里不多,还没办法大量做醪糟。
也就只能放着。
为了奶孩子,女大夫过来给韩巧施针,疼的她汗流浃背。
不过好在银针拔掉不一会,孩子就能吃上饭。
韩巧咬牙忍了过来。
但是孩子吃第一口,还是疼的她嘶嘶直抽气。
疼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又让她欢喜无以复加。
蘅毅端着鸡汤进屋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
他想,世间最美、最温馨、最撼动人心的画面也不过如此了。
虚弱的妇人哺育着幼小的孩子。
温柔、慈和都萦绕在身边。
“蘅毅,你站那里干嘛?”韩巧轻声。
把孩子换到另外一边。
蘅毅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去看。
韩巧疼的嘶嘶抽气。
“是不是他咬你了?”蘅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