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我满心的怨恨和不甘。
伸手想要抓住她。
狠狠的摔到地上。
她的脚踩在我手背,伸手揪住我的头发。
“从此以后我就是任瑞宜,享受着你的一切。”
“包括你的儿子。”
“你以为那天晚上跟你圆房的人是申义吗?那只是街边的一个乞丐罢了。”
“不单单你要死,你的儿子也活不长久。”
如果一开始是痛苦、怨恨。
这一刻是毁天灭地的屈辱、还有滔天愤怒。
他们怎么可以这般算计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行医救人错了吗?孝敬爹娘错了吗?
我被装进麻袋里,被人扛在肩膀,然后被丢进一口枯井。
我疼的晕过去。
再醒来,周围一片漆黑,唯有鸟叫蛙鸣。
得幸手脚没有被绑住,用尽了力气,手指头都抠出血,才抠出一个洞。
解开绳子钻出麻袋,靠在井壁看着夜空。
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才不让眼泪流出来。
此时此刻,我要做的不是哭。
得想办法出去,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