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嗤笑道：“这个时间，凌家那小子已经动手了吧。”
回到霞光城，凌昭把徐若清丢在炼丹协会门前就往龙琊镇上跑。
只是，来不及了……
季家门前流着血迹，门口丢着一对手臂，看着是小孩的骨骼。
凌昭的脚再也迈步出去一步了。
巨大的冷意包裹住了她的全身，浑身的血液倒流，麻木的感觉涌遍全身全身，导致她眼前一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悔恨，自责……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里面的人似是听到了动静，凌寒暄带人走了出来，见到凌昭就把她围了起来，但是此时凌昭吃了化颜丹，凌寒暄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凌昭。
他身后的凌毅提着季萧。
季萧的身上全是血，裸露在外的肌肤山没有一块好肉。
他的意识还有略微的清醒。
看到了凌昭，挣扎着抬起头，蠕动唇角，眼里盛着怒气，恨意，悔恨，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虚无，从唇角溢出一声：“快跑！”
声音不大，但叫凌寒暄听的真切。
他一下就确认了眼前的这人就是凌昭，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屡次让凌昭从自己的手里逃跑，凌寒暄拔剑直接就对着凌昭冲了过去。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凌昭的意识回笼，看着那长剑，挪动脚步，勉强躲了过去。
凌寒暄是恨极了。
上一次是他不备，不知道凌昭还有此手段，竟是让她伤了眼睛，被老祖救回凌家之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治疗眼睛的办法，只是终归还是伤到了。
如今他势力极差。
稍微黑一些就看不到，长时间的用眼还会疼痛。
看东西也是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