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所在本身就是机密,周围更有无数用以迷惑敌人的假入口,会通向种种致命的陷阱。
周围的警卫人数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精锐。
永夜的带来的黑暗愈发深邃,好像由能源流转所带来的光亮,全部为金库的入口所吸。
良骨伶好像对周围精锐的警卫无比熟稔,常常冲这个打打招呼,向那个又点一点头。
也不管笼罩在夜幕中的安保几乎从未回应过。
列维娜抱着手,跟在夕殉道身后一步的距离:
“……呜哇,真是森严。夕先生,我一直想问,这里的士兵和帝联比起来怎么样?和你的尤钵沙塔比起来又如何?”
夕殉道冲周围大方地看了一圈,丝毫不掩饰自己审视的目光。
不容于世的罪人,当然要对随时随地可能到来的攻击有所防备,能大大方方打量周围战备的机会本就不多。
可他说出的话却谦虚至极:“抱歉,这我有些说不准;我的一生所接触的事物都是战争相关,关于安保,实在超出了我所了解的范畴。”
列维娜眯眼,手在鼻前嫌弃的摇了摇,好像闻见了纯血人类所散发出的骄傲味道,很是难闻:
“不懂安保?你和你妻子打仗时,就不怕被刺杀什么的?”
夕殉道摇头:“我认识的燎原和现在有些不一样,只是由单一种族构成,甚少吸收外界的新鲜血液,不像现在这般求贤若渴。”
“以及,又有谁会刺杀我?我的属下?不会的。大家都是另一种形式的兄弟家人,从来没有刀剑相向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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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我不擅长安保工作是确定的事实。”
他说这话时,神情无比自然。
列维娜有些不满。
她来到这里,心中对战力强弱的对比有些失衡,有些对比不出帝联和联盟究竟哪方更强些。
精灵迫切地想要校准这强弱的对比:“那别想这么多,如果您和周围这些保安开始厮杀,谁会胜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