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天心中凛然，无名真人指的嫁衣就是龙飞的躯体，从某方面来说，龙飞的肉身已经是两道意志的共同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那道意志如今或许有着其他原因才没与龙飞争夺主导权，不过总有一天，龙飞身上会发生变化。
“小子，你也别想那么多，有些因果是注定的。”无名真人说。
因果？
林小天心中一动，龙飞造成如今的局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造成的，当初为了帮龙飞接续断肢，用了灵族的禁忌手段，等于因是由他产生的，而让龙飞来承受了那个果。
同时，他还想到自己脑海中那道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小天不断打了个寒颤……这么长时间，若不是今日无名真人点醒，他都快忘记了。
“小子，你在怀疑我？”
一道空灵的声音在林小天脑中响起，很空灵，仿佛穿越了时空发出来的。
“前辈，你能帮我解释一下灵族的血祭吗？”林小天忙是收敛心神，尽量让自己什么也不要想，他知道那道声音虽然找不到一丝踪迹，却一直都存在，并且能感应他的思想。
“你是想问我的来历吧？”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幽幽而鸣。
见林小天没有回应，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一道声音？好像又有思维，说一道精神灼印好像也不存在，总之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但又切切实实存在……”
那道声音仿佛有些恍惚，听得林小天直接发晕，被绕懵了。他直接举了个例出来，想听听无名真人的见解。
“你说的这种情况很特殊，听说过炸尸吗？”无名真人语气凝重道。
“？”林小天抓瞎，咋又扯到炸尸上去了？
“就好比姬族古地最后出现的那些游尸，他们没有意志，只有一种本能，却又能干一些事。”无名真人拿林小天的经历比较。
言称，林小天举的这个例其实与那些游尸从某方面来说性质是一样的。一种只是没有血肉，而别一种则是失去灵魂，但身体的本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