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师兄指教。”
大圣没有细究沙僧到底是不是知道,他看了一眼天空,神色严肃许多。
“西行之难乃是各方较量的关键,我的毫毛丢掉,在各方的眼中看来,当是西行磨难的一重,在真正的磨难显现之前,没有人会插手的。”
“可这事涉大师兄自身,对方以不知名的手段掠取了大师兄的毫毛,这等事情难道……”
大圣没有让沙僧继续说下去。
“是的!他们都在等落子的人显现出手段,只有登台唱戏,他们才会出手。”
“也罢,反正这一路行来,早就已经知道,我们只是棋子,当不得棋手,就只能任人摆布。”
大圣扭头看向沙僧,脸上的笑容有些莫名。
“沙师弟曾是玉帝老儿身前的卷帘大将,深得帝王心,定会帝王术,就不曾想过也当一次棋手?”
这一句话好似惊雷一般,在沙僧的脑海之中炸响。
那一瞬,沙僧只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棋手吗?
这个念头涌现,稍等竟是完全无法压制。
“沙师弟,我只是一句玩笑话,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见沙僧发呆,大圣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可感受到沙僧周身的气息多了煞气,大圣便是再度开口。
这一句话落下,沙僧周身的煞气便是尽数的收敛。
他胸前的珠子上,层层黑色的雾气附着在上面,大圣嘴角不易察觉的翘起。
“果真啊,都不是省油的灯!”
沙僧的眸子恢复清明,大圣则是一脸愧疚的说道。
“瞧瞧我这一张嘴,竟是让沙师弟如此失态,实在是不应该。”
沙僧苦笑着看着大圣。